纽卡斯尔是这次比赛的举办城市,这座城市除了各种关于北境的故事和传说外,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它的足球队和曾经的英格兰最伟大的射手之一 “阿兰.希勒”。酒店就在泰恩河畔,每天早上看着阳光把秋色慢慢的带进窗口时就是外出跑步的最好时间。
泰恩河的南岸是平整的沿河绿道,北岸则是山脚下的有起伏的缓坡路段。波光粼粼的泰恩河面上没有什么船只通过,在阳光好的时候呈现出浅浅的蓝色,阴雨天则呈现出绿色。在这2种天气中我都曾沿着河边慢慢的跑过。跑过各类的路面,石板路,柏油路,木板路…… 而近2000年前,这里曾经是罗马帝国在英格兰北部的边陲,为了对抗蛮族的侵扰,罗马帝国的皇帝,哈德良征用了2个军团修建了长长的”城墙“,整个城墙虽然比秦城墙晚,但修建的目地却相同。每天我慢跑的泰恩河也成为了分界线。罗马帝国与蛮族并未产生殊死的厮杀,由于哈德良开放了边境口岸,通过贸易的方式满足满足获得所需商品。因此在修建好之后的近200年帝国并未与蛮族大规模开战。但是葱葱郁郁的山林却没有变化,纽卡斯尔也从罗马时代就开始存在了。
整个英伦的历史有过多次的征伐和变换,罗马帝国的历史伫立在纽卡斯尔。但是关于亚瑟王和圆桌骑士的传说却在整个英伦大地传唱。每一阶段的爱恨情仇,关于出轨,背叛,荣誉,信仰的故事却伴随着罗马帝国。与圆桌骑士的传说相比,哈德良长城和泰恩河也激发了马丁在《权利的游戏》中创造了绝境长城。尽管这里并不是终年的冰天雪地,但是对蛮族的想象和对苦寒之地想象无一不映射古典时代的苏格兰。
沿着泰恩河跑着,很快就能碰到千禧桥,这座横跨泰恩河的多孔桥,相对于另外几个仅有过河功能的金属桥来说,美得像个艺术品。桥廊在阳光下画出了复杂的光影,而我则多次从这些而这些光影拼成的几何图案中间穿过。一直向市区奔跑。
整个纽卡斯尔市区尽力保持着历史每一个时代留下的痕迹。比如说废旧的城墙和城堡,比如说维多利亚时代的火车站,比如巨大的尼古拉斯教堂,比如说恢弘的剧院,比如说庆祝二战胜利的雕塑。所有这些都讲着一个又一个故事,而这些故事也许让你在跑的时候将阅读与实物产生了联系。,也许吸引你停下来阅读道或建筑的历史,也许只是一闪而过。
就像欧洲其它城市一样,纽卡斯尔以一种缓慢的方式在生长。在路上奔跑时感受不到高节奏的城市动态。整个城市安宁,平静。在街角看到安德鲁教堂,顺着一缕阳光跑进去,这座这个城市最早的教堂空旷的大厅,灯光,在窗口透进来的阳光照射下让人觉得渺小,觉得上空有双眼睛在看着你。相比于安德鲁教堂的安宁,而不远处中国城的牌楼边则是另一番景象。
圣詹姆斯球场并不远,从河边跑过来只需要2km。PUMA通过赞助则为纽卡斯尔队打上了自己的烙印,除了各类纪念品外,连楼梯通道也有巨大的Logo。今天并非比赛日,与安静的球场比起来周围的各类球迷酒吧也安静的与普通咖啡馆没有区别。但是整支球队却用100多年的时间将自己注入了整座城市。他们与城市密不可分。
运动最大的生命力来自于运动爱好者,每一个运动通过长时间的运营与城市密不可分,成为城市的一个部分。足球如此,篮球如此,马拉松依旧如此,市民们对马拉松年复一年的以各类角色参与使城市与比赛彻底融合。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大北赛的10km少年跑跑项目,孩子们在比赛中的专注,拿到奖品时的投入,家长们时刻对大屏幕的关注。看到这些我不知不觉对第二天的大北赛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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